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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最后还是去洗了澡,被信嘉哥喂完饭,喝了薑茶暖和身子。

我还是又高烧了一个礼拜,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,但这都没有比心还痛苦。

蹲下身来,信嘉哥把我绑好鞋带,确认不会松开才站起身,微笑的朝我伸出手:「走吧,念念。」

这一个礼拜我待的范围仅是楼上而已,所以都没见到住在同一个屋簷下的尤信渊。

而此刻,坐在沙发上的我,还是忍不住望着四周。

看来他早就出门了,也是,都送柳书吟回家了,怎么可能不去接她?

吸了下鼻子,我看向信嘉哥朝我伸出的手,见我一直没回握他也没收回,就这么伸着耐心等待我。

『念念,这次,为我而活吧。』

想起那天的吻,我压根儿没放在心上。

他和尤信渊都一样,拉了我一把、吻我说喜欢、让我依赖、最后离开。

如果要这样,为什么当初不让我死一死?我早该死了。

「念念,该去学校囉。」见我迟迟没反应,信嘉哥轻声说道。

撇过头,我没有想去学校的意思。

学校有尤信渊和柳书吟,我不想去。

似乎明白我在想什么,他柔声的再次开口:「念念,记得你还有个好朋友吗?」

闻言,我怔了怔,脑中登时浮现谊心的笑顏。

那总是逗我笑、替我打抱不平的她。

「她一定很担心你,一直在等你去学校。」说着,他抬起手顺了顺我的头发,再次朝我伸出手,「所以,走吧?」

顿了顿,我挣扎着,却还是握住他的手,而他朝我一笑,将我拉起身,背着自己和我的书包。

/

「念念!」一见到我出现在教室门口,谊心就衝上前来抱住我,「我好担心你。」

「那念念就交给你了,请你帮我看好她,不要让她离开你的视线。」站在我身后的信嘉哥,看着谊心抱我,严肃的开口。

我不禁呵了一声。

是怕我自杀吧。

家里紧盯着我,学校请谊心紧盯着我。

闻言,没听到我的声音,谊心怔了怔,虽然不懂信嘉哥话里的意思,但还是松开我,朝信嘉哥用力点点头:「我会的。不过学长你不是……尤信渊的哥哥吗?」

对于这个疑惑,信嘉哥只是保持着笑容,没说什么,摸着我的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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