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派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手机小说网www.bristleconetech.net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放学回家又出门一趟买东西,路过公园偶然遇到了尤信渊。

想起在学校不管怎么问他为什么要跟苏瑀念分手?为什么要跟柳书吟在一起?他就是不说,只说了五个字。

——不甘你的事。

黏尤信渊黏得死紧的柳书吟还理所当然的接着说七个字。

——当然是喜欢我啊。

真的是一把火在我头上烧。

我跟苏瑀念也不是很好,纯粹是因为尤信渊才称得上朋友。

尤信渊有多喜欢苏瑀念、苏瑀念有多喜欢尤信渊,我怎么会不知道?

柳书吟的出现我也是不停的赶走她。

他们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莫名其妙的分手?

说是喜欢柳书吟,鬼才相信!

抬起脚走过去,我巴了下尤信渊他的后脑勺,使他抬头,一开口就没好气:「打屁打……邵钧廷?」

如果可以,我还真想打他打到清醒。

「我再问你一次。」我皱着眉头,「你到底为什么要跟柳书吟在一起?」

闻言,他不语,良久才又是那句话:「不甘你的事。」

我去你的不甘我的事!

从国一到国二整天听他说苏瑀念怎样怎样的,那时候就甘我的事喔?

实在是看不下去,我气得伸手将他拎起来,往他脸上揍了一拳。

只见他踉蹌几步,跌坐在地,血也从他的嘴角流下来。

「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吗?」很想继续揍他,但我忍了,既然老老实实的问都问不出一个所以然,我打算故意骗他,确认他的真心,「我看到苏瑀念她……」

然而我还来不及骗完,他就反应大的睁着大眼:「念念怎么了?」

我才说到名字而已,他就这么紧张。

所以要我怎么相信他会去喜欢柳书吟,不惜和苏瑀念分手,也要和柳书吟在一起?

我眼神一冷:「还不说吗?」

听言,他怔了怔,似乎明白我在骗他,也没气我骗他。

坐到他一旁,我叹了口气:「是兄弟的话,就说。」

语落,只见他忽然的掉了眼泪,换我一怔,但也没再开口。

不知道他哭了多久,我没去打扰他,就放任他哭着。

男人会哭又怎样?

难过就好好的大哭,憋着难道会好过吗?

更多内容加载中...请稍候...

本站只支持手机浏览器访问,若您看到此段落,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,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、畅读模式、小说模式,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,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!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!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,请尝试点击右上角↗️或右下角↘️的菜单,退出阅读模式即可,谢谢!

高辣小说推荐阅读 More+
白雪(高H NP)

白雪(高H NP)

吃肉不吐骨头
二十出头,娇艳欲滴的白雪嫁给了高富帅老公魏骞,两人青梅竹马,然而婚后魏骞意外出车祸,成了高位瘫痪,每天坐轮椅。瘫痪以后的魏骞脾气很暴躁,白雪照顾他小心翼翼,身上经常会被打伤留伤痕。同时在老宅里,还住着魏骞的其他亲人。各色各样的男人,看着这个肌肤雪白,身体刚被开放的新媳妇,被她身上的痕迹吸引,最后不可抑制的产生或明或暗的欲望……
高辣 连载 1万字
迷雾

迷雾

晋安
文案:悬疑版:柔软的大床,交缠的肉体止不住的娇吟换来那人温柔而又占有性十足的抚弄≈ap;ap;ap;hellip;≈ap;ap;ap;hellip;曾经的张晓洁以为自己的未来和≈ap;ap;ap;ldo;张晓洁≈ap;ap;ap;rdo;这个名字一样普通,却不曾想到≈ap;ap;ap;—≈ap;ap;ap;—善意是
高辣 连载 0万字
不要随便摸人鱼的尾巴

不要随便摸人鱼的尾巴

豆腐军团
冉溪穿进了一个即将崩坏的人鱼世界。 崩坏的原因,是人鱼世界的气运之子——一位战功赫赫、冷厉无情的帝国上将,不幸陨落。 避免世界崩坏的唯一办法,是不断修复气运。 这要如何修复?冉溪一筹莫
高辣 连载 41万字
易经白话注解

易经白话注解

[西周]姬昌
《易经》也称《周易》或《易》,是中国传统思想文化中自然哲学与伦理实践的根源,是中国最古老的占卜术原著,对中国文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。据说是由伏羲氏与周文王(姬昌)根据《河图》、《洛书》演绎并加以总结概括而来(同时产生了易经八卦图),是华夏五千年智慧与文化的结晶,被誉为群经之首,大道之源。《易经》言简意赅,普通人难以读懂,但有了白话注解,相信可以帮到大家!
高辣 连载 7万字
红颜堕之绿茵场呻吟

红颜堕之绿茵场呻吟

为生活写黄
帝华学院, 省首屈一指的贵族私立学院,所谓的师资投入,那却是不用多 说,每年全省上下不知道是有多少的学生想要报考进入,但是,学院的入取率却 是很低,考核要求也是十分的严格。 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,想要进入帝华学院,那并不是只有着钱就可以,还需 要其他各方面的因素,当然,这也侧面的说明了一点,能够进入到帝华的学生, 无一简单,不是有能力,就是有背景,都是天之骄子,娇女。
高辣 连载 74万字
烈火凤凰 秋风暮云雷霆动

烈火凤凰 秋风暮云雷霆动

smnvjing
大西北荒漠中,一辆破旧的民用货车正晃悠悠得沿着曲折的公路向前开去。此时虽已经是北京时间早上7点,但在这初春的西北边陲却正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刻,极少有人在此时出门,一眼望不到头的公路上只有这辆货车在孤独的前进着,连司机大爷似乎都打起了瞌睡。大半个小时后,那辆货车拐进一个人烟稀少的小村,在村头的一栋普通民房前停了下来。司机大爷跳下车,在四周观察了一阵后,走到门前敲了敲门。在一通似乎是某种中东语言的「叽里
高辣 连载 5万字